清晨,恐怕也十分接近該起床的時間,起身。
腦海中卻清楚記得方才的夢境。


夢見自己,去見心理諮商師。
因為人多,先在一旁等待。
等待的過程中,看見大學時代的學長,與他聊的一下。
又碰見一個二、三歲的小男孩,互不相識,卻投入我的懷抱,遲遲不肯離開。
後來,我又起來走動,跟不同的人接觸。
那並非一個密閉的空間,而是可以看到許多人,也可以看到心理諮商師坐在前頭。有需要的人就向前詢問。
我一邊等,一邊觀察她的舉動。
心理諮商師是個年約三十幾歲的女性。
原本輪到我了,但諮商師或一旁招呼的人,並沒有聽到我的聲音。
不知為何,夢中的自己浮現這樣的想法:其實也不用找心理師,自己自我療育也可以。
後來,又夢見類似像團體工作的方式。
我在畫圖。
畫面很清晰,類似蠟筆畫。
近景是一棵樹上有一隻松鼠的背影。
遠景有山丘,上面有幾棟矮房子。更遠處是曙光及藍藍的天空。
我在畫,自己的家園。
旁邊有一個男士,也在畫圖。
主題類似,但內容不同。只是他的圖畫中也有一隻比較大的松鼠。
我們兩個還交談比較了一下。

夢中隱藏的,有一種哀傷,又有一種溫柔。

有趣的是,夢見自己去找心理諮商師,但結果並未跟她攀談,而是自己繪畫。
如果那幅畫是主題,確實跟自己近來渴望「家」的感覺有關吧!
想念台北,想念家人團聚的時光。

有機會再把那幅圖畫下來吧!

上週五聽洪蘭教授演講時有提到一個實驗,實驗證明:沒有作夢的人,其實對健康不見得好。也就是說,作夢可以幫助我們整理白天的許多資訊。就精神分析的觀點,夢其實也是潛意識的一種表達跟出口,有更多的素材值得探索。

也是一種記錄吧。

突然想到,週日入睡的時候,頭異常地疼痛。
其實也是為了跟家人有關的事情在煩心。
那時候卻直覺地想到:頭痛或者就是身體反應了這樣的擔憂。也許也是保護自己的方式,頭痛的話就沒心力再去煩惱了。
於是,當下告訴自己:接受目前的現狀,也明白自己的期待與失落。
有了這樣的接納,第二天醒來,頭痛就自然不藥而癒。
想來,身心靈的互動是多麼地奇妙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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